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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诗人——诗歌中的火凤凰

作者:基督教综合网     来源:原创 时间:2011-07-15 15:07 奉献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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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诗人——诗歌中的火凤凰》 (一) 这是个光明与黑暗交替的时代,诗人所要做的是“兴起,发光!因为你的光已经来到,耶和华的荣耀发现照耀你。”(以赛亚60:1) 工业现代化给人类文明带来了图腾与禁忌,一方面是个体生存的焦虑和困惑引发的精神思索;另一方面是物欲冲击着心灵田园的宁静 而泛滥出人性的腐败。诗歌的质量取决于诗人内在生命的重量,一首好的诗歌一定是心灵深处的摇篮曲;如同母亲注视婴儿的眼睛一般, 除了爱还是爱。 在这个灵魂滑落的年代,许多诗人迷失了自己,在生命的本体以外无力的呻吟着。童话诗人顾诚仿佛离我们很远了,但是黑夜并不因“黑眼睛”的闭上而失去幽暗。 顾城诗歌的语言意象是活泼的,但是却构不成生命的成熟,新西兰激流岛的杀妻自缢不但震惊所有的诗人,也震惊了诗歌。 命丧铁轨的先锋诗人海子,试图用死亡来唤醒沉睡的诗歌艺术,可惜的是这样的献身精神也难于摆脱一代心灵的麻木。 耶稣开他们的心窍,使他们能明白圣经(路二四:45)诗歌艺术必须定位在一个正确的信仰之上,反之,会造成生命的错觉;从而带来毁灭性的结果。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主耶稣道成肉身,到世界上来的目的,是要解人类长久存在的问题,就是罪的问题。对于中国的诗人,很难理解 这个生命的奥秘。 (二)如果以我国数千年的古典诗歌传统,从诗经、楚辞、汉赋、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的发展来看,其辉煌的成就是自非新诗所可比拟的。 但是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如此深奥的信仰委身。中国诗歌作为对东方精神的向往和回归,却都局限在单一的人本状态下,对于宇宙的审视和生命意义的思考, 却停留在形而上的观念上。到了二十世纪,五四时期的新诗和新时期的诗歌基本没有跳出人本的框子,只是在诗歌的形式上有所变化;如运用象征, 意象、隐语、感官的互移来表达新古典主义,东方神秘主义和现代浪漫主义发人文思想。这是一中多元文化所带来的现象。 圣经传道书说:虚空的虚空,日光之下并无新鲜事。多元文化的交融,聚合、裂变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更新;而只在表面冲击了人们的视野。 于是作为现实主义的诗人如艾青,郭小川、李瑛、张志明、牛汉等老一辈的诗人几乎成了诗坛的一块化石。三十岁以下的诗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这些名字, 相继而来的是朦胧诗人,先锋诗人、后现代诗人以及现在出现的裸露诗人,都无法挣脱笼罩在人性中然而日光之下仍无新鲜事。 无论是趋向于纵欲、浪漫、非理性、反饰的崇低现象,还是趋向于禁欲、古典、理性、粉饰的崇高现象;都摆脱不了人性中罪的一面,因为“罪 的工价乃是死”如何概括、定位,净化、沉淀、升华,继承、发扬、发展,发展成为我们这个时期和未来相当长一个时期诗歌的集大成者。 它避免与屏弃了其阵营里下半身诗歌的淫秽、放荡,垃圾诗歌的邪恶、污秽与肮脏,做到“好色而不淫、《国风》”“怨诽而不乱《小雅》”, “微婉显晦、尽而不污”,但是只还是满足不了人心的需要,除了诗歌回归基督的生命,别无他法。 如果我们能从真正意义上的明白“新诗”的“新”意,就可以摆脱人性中的许多迷失和困惑。在希腊文的圣经里我们看到作为“新”的含义有两层意思。 第一个“新”是时间意义上的新,即“尼阿司”。这个“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观念的更新而变为“旧”,另一个“新”是重新获得生命后的“新”, 即“开那司”,是本质上的“新”。如“新人”,“新歌”、“新天新地”等。人没有“圣灵的更新”是写不出震撼心灵的诗歌来的,如圣经所说:“这 新人在知识上渐渐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象”(西3:10) (三) 几千年过去了,诗歌的凤凰终于浴火重生了。那是一只经过烈火洗礼过的凤凰,她在施洗约翰的旷野里“修直主的道”,又在拉撒路的墓穴里 揭开裹尸布,迎着基督的呼召展翅飞翔;这是生命与生命的对话,人性和神性的统一。在这里我要提到的是一种被称为“心灵诗人”的基督徒诗人。 他们(她)有的从朦胧诗歌中却步而来,有的从先锋队伍中摇晃而来,有的从、“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立场”中怀疑而来,总之他们(她)来了。 著名的作家北村信主后写下了这样的诗歌:美如果没有神圣作依托/它是非常脆弱的,毫无超越现实的能力/它只是一种猜想/。 由此可见,诗歌作为美的一种象征,无论在形式和内容中,都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神圣依托。有了这样的依托诗歌的“艺”和“术”才会有真正的价值。 当他神圣的形象破碎之后/神的脸从后面浮现出来/这就是诗人的一生/。(北村:《一首诗》)这是我们过去读不到诗歌,原来诗人的一生竟和神息息相关。 诗使白天明亮/夜晚变黑/有时诗会摘下眼睛/让我佩带看见/另一个自然的天空/我熟悉的人都在飞来飞去/他们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信仰和雪白的表情/。(北村:《一首诗》) 让我们用敬畏的心,来思想心灵的苏醒。只有圣经,神的话,可以告诉我们;诗歌不是猜测,不是玄想。起初神创造(创一:1)在我们的生命中, 都需要有一个起初;那吩咐光从黑暗中照出来的神,把生命的光照在我们的心里。我们的心本来空虚混沌,不能分辨光暗,价值是非颠倒。让主进到生命里,化混沌为条理, “各从其类";化黑暗为光明,光暗分开;从空无所有,变成了丰富的生命。 在《他和我》北村用意想不到的语言说出了:我伸手抚摸他的容颜/像大千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彼此忘记了自己的日子/。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约三:16)这是个与神同在的境界,诗人除去了对世上一切"爱”的错误观念,了解接受神的爱; 真爱对我们不再是远不可及,也不再是一种无定的情感,而永生也成了实际的福分,得以进入神的国。 于是,诗人又发出了更深刻独白:我沉重的爱就这样留给了子孙/那伤心一页因此扩大了同情的领域/他们彼此相爱并互相靠近/宛如我的双眼/。很明显此刻的“我”已经是浴火重生后的 凤凰了。诗人在诗歌的隔壁看见人性在“锁孔中的灵魂拖曳在墙上”并且已经有“几千年了”诗人期待,让你在地上多出的一日/突然被神的目光凝视……/这种剁情与人的精神 正是人类命运的主题。 诗人空夏在描写人性的浮躁和浅薄时语出惊人:那些围着棺材喋喋不休的人 /谁能从透明看到透明 /谁能让天国的面容久久浮现 /即使岁月饱含痛苦和悒郁 /道路依然是道路 / 血依然是血 /像寒鸦的影子 /等待重铸秦砖汉瓦的火焰 /他们已将哀歌唱尽 /。(空夏《神性的光辉》)犹太名言: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这个思索也包括了诗歌在内。 灵性盲目的人不能领导诗歌。更可怜的是瞎子偏要领导别人,结果"瞎子领瞎子,两个人都要掉在坑里。”(太一五:14) 灵性盲目的人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自己的光景;既没有光,那能看得见景?可哀的是,他们的骄傲,使他们硬著颈项说:"我们能看见!”必须如扫罗有大马色路上的经验, 知道自己眼睛瞎了,才可见到主耶稣,悔改得蒙赦罪,转变成使徒保罗。(徒九:1-19) 在这个悖逆弯曲的时代,诗人用敏锐的眼光发现诗歌已经“哀歌唱尽”而我置身腥风血雨/ 将又一次袒露胸膛/ 把我的心掏出/。诗人将诗歌赋予信仰的实践,“拒绝麻木/ 拒绝愚昧 / 但我决不会拒绝死亡/”(空夏《神性的光辉》) 今天,不论物质如何的丰富,人心灵仍然乾渴。罪欲的横流,人追求各样的麻醉,都是乾渴的表现,甚至不惜于饮鸩止渴。世人的需要是信主,从主那里饱饮生命的活水, 被圣灵充满;不仅自己先不渴了,还能够成为赐福的渠道,把活水输送出去,滋润人枯渴的心田,给主的国度带来丰收。子夜的栈道穿行梦的荒原 / 彼时雪来雪往 /我看到唯一 /看到信念 /和舞蹈 /在爱的最高处/契合生命的经典/( 空夏《在爱的高处》) 诗歌在泥土和天空中睡着又醒来,太阳象一枚灼热的铆钉扎进人性深渊的独白。欲望是退壳的蛇,在草丛游弋出新鲜的血腥,如同陷阱张开盆口,吞噬了最初的宁静。 有远古的风,从加利利海边裹着十字架呼啸而来,人性的羞辱被洗得通体透明,随之而来的是雅歌书里的爱情,比火更烈, 比死更强 。 "人子得荣耀的时候到了!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然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一二:20-22) 诗人若不在十字架上死,就达不到一个爱的高度。"信奉这道[路]的人”(徒九:2), 所写的诗歌"是属真理的”(约壹三:19),因为神"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创二:7)。 这气就是灵,使人能与神相交,因为神是灵。现在生命是一次破晓,大片大片的阳光纷纷洒落,令人眩目的灿烂,在泪水中凝成彩虹,于瞬间完成永远的约定。 昔日的苦难已成为感恩的香膏,尘封的忏悔在祈祷的旋律中丁香花般的绽放。 (四)台湾作家陈韵琳指出:“不是艺术可以取代宗教,而是宗教真实的体会与深度,赋予艺术一种非凡的内涵,因而走向超越的向度!”——陈韵琳:《超验的艺术》 “人性永远是个谜。每个时代都有其不同的诠释角度,没有任何角度,配称为「独得真理」。到最终,选择怎样的人性论,已是个信仰问题。 对我而言,人性奥秘存于人类选择违反上帝禁令、吃了分别善恶果的那一刻。”(陈韵琳《八厘米人性》) 诗歌的本质是回归到上帝最初创造的那个世界上去,即没有罪的羞耻的理念状态下。无花果树叶固然可以“遮羞”,却分裂了和人与神之间的交流与和谐。 这种隔阂到了人类建造巴别塔时,人类的语言遭到了彻底的分裂,使人与人的思想交流成为一条无法逾越的陌生鸿沟。 诗歌评论家刘苏认为:“诗歌艺术,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精神的艺术。任何时代的诗歌,不管它技术如何高超;语言如何创新,形式如何流变……生命的宏丽、完美、 崇高——即人在朝圣的天路历程中所展示的真、善、美、爱、自由、解放等终极意义上的灵魂之大美,一言以蔽之,即诗歌在文化意义及神性原则上的精神向度。”(刘苏《贫困时代的诗人 》) “我为此而生也为此来到世间。”(约一八:37)世界上很多的人,不知道生命的目的是甚么。虽然没有人愿意这样承认,但却是不幸的普遍事实。知道生命的意义,和生命的目的,是很可贵的。 真正的诗歌是国中之国,象当年耶和华神为以色列人安排的歌珊城一样。虽然歌珊在埃及法老的管辖下,但是却有神的国之称。“惟独以色列人所住的歌珊地没有冰雹”(出九:26) 两河流域,尼罗河、恒河以及黄河所产生的文明,不但不能净化人性的污秽;反而增厚了污秽。诗歌也需要一个歌珊城的庇护,否则必遭遇神冰雹的击打。 然而,世界的目光似乎单单注意到人类的四大文明而忘记了过红海之后的一个伟大文明的存在,这就是我们可以称之为以色列民族的文明。这个延续至今的文明奠定了所有 文明的基础,并在基督时代到达了文明的鼎盛。这并不是宗教文化的意外发现,而是同过神恩赐的手段,让人的心灵回归到这种文明中去。 “对众神我们太迟对存在我们太早,存在之诗刚刚开篇。它是人”(海德格尔《诗人之思》) 诗人穆旦说:“这是时候了,这里是我们被曲解的生命,请你舒平,这里是我们枯竭的众心请你揉合,主啊,生命的源泉,让我们听见你流动的声音"(穆旦《隐现》) 当一个人找不到生命的归宿时便会发出:“然而只有虚空,我们才知道我们仍旧不过是幸福到来前的人类的祖先。”(穆旦《时感四首》) 穆旦诗中常有"现在",时而是漂泊、沉沦的,时而是紧迫、紧张的。这种语言模式,一方面与穆旦诗歌具体历史语境有密切关系("属于世界" 的身份):即"现 代"状况的矛盾和无法确定性。这"现在"是不顾过去,也不向往未来的,因为现在的处境是朝不保夕、无法预测的。另一方面,也与基督教的历史观念有着不谋而和之处("不属于世界的"身份)。 (吴允淑《穆旦诗歌中的基督教话语》)。 显然,穆旦所思考的问题也是所有非基督徒必须思考的问题。“穆旦以基督教话语来显示了在他诗歌里受难的血、痛苦的挣扎、以及无论在什么样的现实波动中仍不磨灭对艺术绝对性的价值追求。 尽管与其他诗作相比,他的诗歌里没有一次出现"耶稣基督"一词,但在他的诗歌里我们会发现基督"匿名地"在场。其实穆旦诗歌的基督教"认信"倾向在西南联大受燕卜逊先生(Sir William Empson)的教导, 接触到现代派诗人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艾略特、奥登(W.H. Auden)乃至更年轻的狄兰·托马斯(D. Thomas)等人的作品--"神启式"诗和近现代西方文论。当时穆旦的诗歌创作深深受到西方现代派的影响, 英美诗人的基督教文化传统已经较为成熟地表现在他的诗歌里,这影响基深度上远远超过其他现代诗人受到的影响。”(吴允淑《穆旦诗歌中的基督教话语》) 人犯罪的结果,使人与神分离;罪既从一人 [亚当]入了世界,死又从罪来,就是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更要有永远的死,就是永远与神分离。圣经说:"罪的工价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耶稣基督里,乃是永生。”(罗六:23) 然而“有一位君王要从你那里出来,牧养我以色列民。”(太二:6)“你们要结出果子来,与悔改的心相称。”(太三:8)要成为一个新造的人, 才能有新造的诗歌诞生。 诗人北岛归主后,在他的诗中表现了人性的回归。那时我们还年轻/疲倦得像一只瓶子/等待愤怒升起/哦岁月的愤怒/火光羞惭啊黑夜永存/在书中出生入死/圣者展现了冬天的意义/ 哦出发的意义/汇合著的啜泣/抬头大声叫/喊被主所遗忘/。在这首诗歌里我们再也读不到“也许/我们就这样/失去了阳光和土地/也失去了我们自己/希望/这大地的遗赠/显得如此沉重/”(北岛《冷酷的希望》) 再也听不见“我们那陌生的目光/在十字路口相逢/象两杯苦酒/碰在了一起/却没有声音/”(北岛《见证》)那种人与人的交流困惑,再也看不到“我们围坐在/熄灭的火炉旁/不知道上面是什么/”(北岛《空间》)的无奈的心灵迷茫。 繁花落尽后的北岛一洗铅华,终于领悟了“你因期待而告别/因爱而受苦”的基督精神(北岛《为 了》) 诗人鲁西西用“若不是马上被筑巢的日子看到,一生都丢弃在地上,真的没什么用处了”告别了“曾经”(鲁西西《曾 经》)。因为“康健的人用不著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著。”(太九:12) 医治后的诗人立刻明白了世界客体的本质是“这些看得见的,不能承受那看不见的。”《(鲁西西这些看得见的》)认识到“这些都属于看得见的,所以终有一天要朽坏。”《(鲁西西这些看得见的》) 这是一双心灵眼睛才能看透的人生奥秘。 然而诗人却看见了另一种看不见的东西“还有那眼不能见,手摸不着的,你都当礼物送给我。”这分明是信仰的看见,生命的看见。“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太一六:16) 好有什么比看见基督更确定呢?诗人用最哲理的语言表达了心灵回归后的感悟---“才知道你创造光,并不为了光。你创造光,仅只为了让我高兴,让我看见。”(鲁西西《以前我看世界》) 是呀,这就是瞎眼今得看见的荣耀见证。“从今以后你要得人了。”(路五:10) (五)诗人雁子信主后,以东方女性优美之势,写出了如肋骨般亲和力的信仰诗歌。是谁将你书签般夹进厚厚的经卷/让我的目光定格在你的脸上/女人的笑容与信念一起灿烂/。这不单单是一个女性题材的表现, (雁子《波斯王后》)更重要的是诗人看见了笑容后的信心灿烂。这信心将“赎回整个民族的性命”,暗示了基督拯救人类的大好消息。“藉著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与神相和。”(罗五:1) “将自己献给神并将肢体作义的器具献给神。”(罗六:13)在这个“饥荒”的年代里,诗人要去约瑟那里去征粮。朝一个正确的地方走去“从此成为耶和华家的骨中之骨”(雁子<摩押女子>) 只有当诗人的心灵被上帝的真理喂养时,诗歌才会成为艺术上的“众王之母”;(雁子《波斯王后》)并繁衍出有生命力的后代。“他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诗一:3) 一首诗歌的真正的成熟是心的成熟,只有当诗人的心成熟了,诗歌的“七个丰年”才会持续不断。 诗歌的自由主要体现在心灵的自由,英国诗人济慈认为,“诗歌应该使读者感受到,它所表达出来的理想,似乎就是他曾有过的想法的重现。” 这个“曾有过的想法”一定是美善的最初。 它活跃在人的心灵,运转出一个自由的王国。俄国诗人奥西普·曼杰施塔姆对诗歌的定义更为简洁,说诗歌是“黄金在天空舞蹈”。地上的物质 要在天空舞蹈,若没有一颗被释放的自由心灵,如何在天空舞蹈呢?要进入这个状态,首先让生命有所思考:“至于我我必凭你丰盛的慈爱进入你的圣所。”(诗五:7) 因为智慧必从“婴孩和吃奶的口中建立了能力。”(诗八:2) 诗歌写作作为一种生命活动的人生意义,其文在即其人在。以诗为性命,这样人们对诗歌人生意义的体认愈益向人性本身回归,并最终影响到文学批评的观念和基本立场. 诗歌的不寻常之一.就是认为"上帝"诗歌中代表了一种超越精神,它诗歌的意义在于:首先,"上帝"是诗歌一面反映现实的镜子;其次,"上帝"是诗歌的一根支撑精神的手杖;第三,"上帝"是诗歌的一件美丽的彩衣. 雁子把这个意象进一步明朗化,在不确定的人生中,问出了“那蘸满了爱的手指是伸向我的吗”,“撒玛利亚女人痴呆的目光/在耶稣的注视下瞬时更新/” 一枚金苹果终于落进了银网里,脆亮的声音从天而降:“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我所赐的水,要在他里面成为生命的源泉,只涌到永生”(雁子〈撒玛利亚女人〉) 诗人的心灵需要向神敞开,接受圣灵的气息,你的诗歌才能“骸骨复活”并组成打仗的军队。在〈打开〉这首诗里,透露出生命回归的信息,“好吧,那就打开打开那扇紧闭的闸门。” 诗人所要做的只是‘需要做的/其实只是打开它’,用信心去回应那敲门者的用心良苦。你会发现“他手上的钉痕/在我的疼痛上闪烁”。这就是“歌者”的希望“把你的微笑借我吧作下一首歌的名字——爱你” 看那,诗歌的世界,几千年的饥饿对着五饼二鱼张开大嘴,荆棘冠冕下的眼神,流出了永远的爱。人性中有个洞,深不见底的贪婪吼叫如狮子,世界被咬的鲜血淋淋;玛门砌成的城堡中, 一大堆金灿灿的财宝排列成所多玛的盛宴,一杯又一杯的堕落从黄昏灌到黎明人性,烂醉如泥。罪恶在日月的轮回中,旋转出眩目的色彩,最后的净土与荒芜中掩面而泣,直到马槽里的哭声在人性的旷野中惊起鸥鹭一片。 ‘耶和华啊,认识你的人要倚靠你。’(诗九:10)“耶和华的言语是纯净的言语。”(诗一二:6)安静于梦幻般的温柔中,听你呼吸如云,一任绚丽的彩虹斜跨你的秀美,为了这次相约我等了千年。 “你是我的主我的好处不在你以外。”(诗一六:2)现在,拾起你的背影挂于林间,十字架的爱已经成为诗歌相思的静物,不要离去,那怕只剩下废墟,只要那锄还在,收获会一望无际。 诗人施玮用向上精神中写道:“不会跪拜在昏暗的殿堂里/却是飞翔的鹰棗成为天空中的微笑/向荆棘中的人传递爱与梦想/”(施玮《信仰》)世界如同那“那滑腻的质感/令我沉迷” 我等着上帝/由角落里欠身而起穿过空荡荡的屋子/走近在他袍裾的边沿放置/一对鸽子般的手任残留的烟味哭出声/上帝宽大的双肩在哭声中倾斜/怜悯顺着着这道斜坡注入我/ (施玮《与上帝独处》)在这里我们了诗歌初级形态的含蓄美和高级形态的朦胧美,诗歌的艺术之美在于,只有心近了天和地的拥抱爱会出现。为了一个永远的归宿,燃烧自己一生只亮一次。 我将象只脱壳的新蛹/睁开湿润的眼睛/寻找兄弟/与他交谈/并相亲共同啃嗜绿色的桑叶/轻盈地歌唱飞翔/(施玮《纯净地站立》) 等你,在没有句号的夜里偷听星月的悄吟,与桂花树下看嫦娥翩翩起舞,然后,冥想天上人间。 我要将我的灵浇灌你们将我的话指示你们(箴一:23)诗歌的火凤凰,请你打开窗户,看远处的纸鹞象儿时的脸飞出晴空朗朗。诗歌的火凤凰,我想看你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透明为止。 诗歌的火凤凰,拾起被古寺抛弃的的钟声,于生命的后花园再植桃红柳,绿直到久违的鸟鸣在心中搭起巢穴。诗歌的火凤凰,在小鱼的气泡里,筑儿时的童话缠绵有余,那是书拉密女的爱情,千年无异。 诗歌的火凤凰,让我们渡水而去,以彩虹为阶梯攀登湛蓝,直到喝新的日子。诗歌的火凤凰,被活水水洗礼的心灵,在湛蓝的朗空诞生出精致的赞美与感谢,那是婴儿睁开的眼睛,象一朵百合香染人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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